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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逃离虎口又入狼窝  (第4/5页)
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实施,许廷飞英年早逝的噩耗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。    许廷飞的死并没有让他觉得痛快和解脱,反而让他背上了一生都没有办法洗去的耻辱。    所以当他看到陌白那一刻起,他就告诉自己,他一定要追到这个女孩。    等追到手以后,再把她玩腻,抛弃。    不为别的,只因为她是许廷飞曾经捧在手心的女人。    可惜的是,陌白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,可是那颗心却比石头还硬。    整整四年,他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找到几个。    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沈奕阳低着头,不敢看陌白的眼睛。    “我答应做你女朋友后,你去廷飞坟前的那天。”陌白回答得很清楚。    自从答应了做沈奕阳的女朋友,陌白心里就一直打着一个死结。    父亲走了,楚悦疯了,罗薇薇去了国外,孙静沓无音信,她的世界里唯一还可以倾诉的人就只有许廷飞,那个已经离开很久的人。    每当陌白心情不好的时候,就喜欢买一束白菊,然后去许廷飞的墓前坐上一会。    可是那天当她走到墓地的时候,却意外的发现了沈奕阳。    为了避免被发现,又想知道沈奕阳的目的,她便躲在了离许廷飞最近的一块墓碑的后面。    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竟然会听到沈奕阳不为人知的心事。    虽然她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,但是她并没有去捅破那一层纸。    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阴暗的一面,一旦见了光,这辈子就可能都会活在阴影中。    她虽然不爱这个男人,但也并不想伤害他。    包括这一场分手,她原本是希望以感情的破裂而告终,只是没想到还是发展到了这一步。    沈奕阳身体像抽空了一般,怔怔的站着,过了许久,才什么话都没有说,缓缓的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。    接着启动引擎,一个倒车,离开。    “今天谢谢你。”陌白叹了口气,直到沈奕阳的车消失在夜幕里,她才转过身对上寒子郁的脸。    “然后呢?”寒子郁俯身低看着陌白,眼睛里流露一种本能的*。    “有时间请你吃饭。”陌白打了张白条。    陌白说完也不等寒子郁回话,就想离开。    几个月没见,她已经不习惯面对这样的他,特别是已经变得有点陌生的他。    “跟我走,你不能再一个人住在这里了。”寒子郁追上几步,然后非常霸道的扣上陌白的手腕。    “你放开。”陌白奋力的想要甩开寒子郁,可是却不敌他的力道。    “我不会放手的。”今天若不是他来得快,也许,这辈子他都不会原谅自己。    “放手。”陌白眼睛里含着星光,脸上是死一般的沉静。    虽然她和沈奕阳已经不再可能,但是不代表她陌白一定要往他这棵已经有主的树上挂。    寒子郁没有回话,但是手上的力道更紧了一分。    陌白漂亮的眼睛顿时燃烧起一团熊熊烈火,然后非常认真地问道:“你放不放?”    寒子郁非常坚决的摇头。    陌白于是定了定神,然后毫不客气的一口咬在寒子郁的虎口。    “啊…”寒子郁怎么也没想到陌白会用这么偏激野蛮的方式逼他,这突如其来的痛让他忍不住大叫一声。    可是*的疼痛又怎能抵挡得住内心的坚决。    见寒子郁并没有屈服,陌白牙齿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,直到鼻尖里传来血腥的味道。    她才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武器。    “难道你想变成残疾吗?”陌白愤愤的问道。    “只要能让你高兴,放点血又何妨?”寒子郁扬起衣袖,为陌白擦去嘴上的血渍。    陌白不作声,眉头却已经皱成一团。    伤他,非她本意,可是不伤他,那么伤的就只是自己。    “我们能好好说话吗?”不想再用这样偏激的行为做出伤害两个人的事情。    “上车。”寒子简单的说了两个字,眼睛一直没有从陌白的脸上移开。    寒子郁的倔强陌白很清楚,如果这样小小的屈服,能够让各自退回到自己的位置,那么她先退一步又有何妨。    可是她小看了寒子郁的城府与手段,在她关上车门的那一瞬间,寒子郁就丝毫没有犹豫的启动了引擎。    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陌白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安感。    “去你的新家。”寒子郁回答得很利落。    “停车。”陌白终于感觉自己上了贼车,大声喝令。    寒子郁目光直视着挡风玻璃前的路,加快车速闯了一个红灯,完全不给陌白任何机会。    “寒子郁,你别逼我。”陌白急了,感觉自己刚逃离虎口,又进了狼窝。    “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!”寒子郁打着方向盘,一个急转弯,转了两条街,脸上却漫上一丝难得的笑意,昨天陌白一直喊他寒总,他听得特别刺耳。    见寒子郁丝毫不受影响,陌白解开身上的保险带,接着愤然的拽着车门的把手:“我再说一遍,停车。”    “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父亲的话,就乖乖把保险带系上。”寒子郁打着方向盘,余光扫过陌白,声音里却已经有了商人谈判时的雷厉风行。    他并不想置她的生死于不顾,只是她太了解这个女人了。    也许她不会为自己而活,但是她一定舍不得,放不下那些关心和爱着她的人。    “你把我父亲怎么样了?”那用着力的手立刻软了下来,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怀疑。    那天父亲走的那么匆忙,那么焦急,而且还带着不可相告的秘密,莫非这一切都是寒子郁的阴谋?    寒子郁自然不会告诉她,他和陌然庆之间的协议和计划。    “他很好,你放心。”    都把父亲当成人质用来威胁她,她怎么还可能相信他的话:“我不信,我想见我爸。”    “安静点,小白,你会见到他的,你觉得我有可能伤害自己未来的岳父吗?”寒子郁宽慰道。    “寒子郁,我和你的事情希望你不要牵扯到我的家人。”陌白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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