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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番外玄霄四  (第4/4页)
“我记得似乎是五名,可我却不记得最小的那一位是何人,是故随风方有此一问,你…?”凤瑶解释道,迟疑的扫向玄霄。    “…该是四位…!”一惊,凤瑶竟然于我有同样的答案,锁起眉头,可自己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第五人,迟疑的道出答案,因为他只记得四人。    随风释然的道:“这样或许是最好的!这下真的干净了!”    什么意思?他隐瞒了什么?不过他似乎没有准备解答。    山中无岁月,我只知琼华派新的宫宇以建好,凤瑶退位,而我有些浑浑噩噩的数着岁月流逝。    只是多了个奇怪的习惯,深夜之时,看着窗外的密林发呆,可是每每发呆之时,胸口却隐隐做痛,可若是不看,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    修行到我这般地步如何不知自己的记忆恐怕出了点问题,怕是有人擅自修改了去,只是手法有些拙劣,否则如何能这般不完善。可是又不得不佩服那人的术法之强,竟然每当我深想都会疼痛难耐,尤其是心口之处,更是陌生帝痛而让我屡屡放弃。    而且那随风每每看到我都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。    一次便罢,他却是次次如此,又在我回视之下闪躲了过去,平白淀了些厌烦。    终有一日他叹着气告知了我一个名讳——莫瓷柔。    这个名讳如针尖一般刺得我生痛,可无论如何我都想不起关于她的一丝一毫,反而让我痛不欲生。    他叹了口气交于我两样物什,一张皮质地图,和一串铃铛。    看到那串铃铛我竟然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,更甚者直觉告诉我这样物件的主人另有他人。    告别他们,依着图示来到有些熟悉的地方,摇动铃铛,竟然没有声音,而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。    拧起眉,下意识的念起了莫瓷柔这三个字,而后又是一阵不适。    一个陌生的老头蹒跚的出现在我的面前,仅仅是抬了下眼,道:“莫家女婿,你终于来了,我这把老骨头都等了一百年了!真是不孝顺!”    我愣住了,因为他的话,更因为他似乎认识我而我却不认识他:“你识得我?”    “怎么不识得!当初还是我为你和莫丫头证的婚呢!走吧走吧!罗罗嗦嗦,比赵家婶子还呱噪!”似乎很不满我的回答。    我更愣,猜测他的年龄,更疑惑他口中的莫丫头,若非此处是那随风告知我来的,只怕我会将眼前之人直接当疯子了,更不会听他罗嗦。    “圣母娘娘将她放在我们村子里,让我们照顾她,今天也该是我们完成任务的时候了!只是不凑巧啊,莫家姑爷!若是你早一年来或许还能看到莫丫头,哎!”他叹气,我疑惑。    他口中的莫丫头难道是我的妻不成,为何我本人却不知道?    还有她离开了?而且是一年前?为何我竟然有些激动。平复心情,踏入那一片神秘的村庄。    好熟悉…入眼的一切都有莫名的熟悉感,这个地方我来过吗?为何我却没有印象,难道说那失去的记忆与此处有关?    夜,红的喜气洋洋,入眼的喜庆却如万千的钢针扎入脑海,记忆如潮水,将我覆灭。    老村长的话,莫氏的话留下了我最后一点理智,却更恨,恨她连最后的记忆也要剥夺,眼前的喜庆仿佛在讽刺我一般,刺目不已,冲动之下,离开了这隐雾村。    却不知那村子里还留下了她最后的一纸片语,失之交臂。    天地之大我该从何处寻,更或者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,那圣母又是何人,神魂尽碎之人如何能救。    终我一生再也见不到她了吗?    柔儿这可是你对我的惩罚,惩罚我不懂得珍惜你吗…?    一杯一杯的琼浆灌入腹中,第一次恨起了自己的修为高深,竟然无论如何也醉不了。    仰天大笑,连买醉的机会也不许了吗?一生追求最后却失去了自己最珍贵的,真是讽刺…天大的讽刺啊!哈哈哈哈——!    对这漫天繁星发泄自己的不满怨怼,恨她自以为是,恨她封去自己的记忆,更恨她连最后寻她的一线希望也不给,就这样消失的彻彻底底。    “哎~!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呢!”若是知道今日,当初我又会如何做?等等…“你是谁?”回身而视,方惊觉方才有人言语,来人虽有仙人之姿,可惜他的心神早已随着那缥缈无踪的人儿不知落往何方了。    “我?若是按照你的话来说的话,我也是一妖!”此一言中明显饱含讽刺,一噬,漠然的准备离去。却被她下一句话定住了身形。    “你难道不想知道瓷柔去哪了?”    瓷柔!柔儿!她知道?转身,死死的盯住她,若她敢有丝毫欺骗,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。    懵懂之中,立于一片幽暗的山林之间,握着手中火玉灵物,是狂喜,是害怕。    不能肯定的消息却给了他一丝希望,去还是不去?    只是犹豫了一秒,答案自然是去,无论如何只要有一点希望他也要去,他不信,他和她的缘分浅薄至此,所以他一定要去。    趁着夜色回到了新琼华派,从怀中摸出一样物件,细看,却是那掌罚令,来到随风的屋前,从木窗中将其郑了进去,宽大的袖袍一挥,唤出羲和破空而去。    正当这时,随风的屋门刷的拉开,随风自那屋内冲出,外套凌乱的挂在身上,手中握着那掌罚令,却只来得及看到远去之人的尾影,怅然垂下头,地上竟然多出二字——勿寻!    “这下该走的都走了!”摇摇头,微微一叹,萧瑟的身影关在了那闭紧的门内。    似乎察觉不到深夜的寒冷,一番疾行之下,天方有一线白,而我也立于一方山头,来到三座坟前。    步到其中两座坟头之前,缓缓道:“走之前,最后来见你们一面,那些个恩恩怨怨就此烟消云散吧!”说罢转身离去,突然一顿,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木门。    “天河…好好珍惜你的妻儿吧,我这个做大哥的倒真是太不称职了!”说罢从袖口飞出两物,落于那木门前。    身影再度消失在了天际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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