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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2/4页)
不是她愿意的!童维真偷偷吐了吐舌头。    童母收拾桌面,不小心扫落了笔记簿,她弯腰捡起,好奇地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“20020220,这是什么东西?”簿上满满都是2和0的数字。    眼睛滴溜溜一转,童维真俏皮地做了个噤声“佛曰,不可说。”而且,真要说,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话。童母拍了下她的头“宝里宝气的。”将薄子还给她,出去洗果盘。    揉着头,童维真无辜地嘟嘴“人家真的不知道嘛!”    20020220,又是2又是0的,谁知道哥报这是什么东东。她要知道,就不必在这里伤透脑筋了。“算了,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她跳下床,伸了伸腰,只听到骨头啪啪地喀响。    “哇塞,真是少女的年岁,阿妈的身体。”看着窗外光影从繁叶中洒落,碎碎剪剪地散落,虫鸣吱响——真是个适合散步的午后。    套上牛仔裤和T恤,她踩着凉鞋往外冲“妈,我出去走走。再把我种在床上,我都要『生菇』了…”在童母背后喊了声,不等童母反应,就跑出大门。    嗯,好舒服。    她在温暖的阳光下伸了个大懒腰,随手摘了片树叶咬在嘴里,这才叫人生嘛!弯过转角,她楞怔了,是他!    于子山穿着白袍的医师正商讨着事情,远远走过来。    台湾说小也不小,怎么这么刚好就会遇见他?    亏她这几天还拚命地自我心理建设,要彻底地忘记他,好好生活。    结果一转身,竟然又遇到这个冤家。老天爷真是没有爱护她。    要打招呼?还是装死不认识?她挣扎了下,嗯,还是装死算了!    低头快步地就要闪过他们身边。    “维真。”    啊!要死了,不会假装不认识呀!她心里暗叫,抬头马上一脸灿烂地笑“嗨,好久不见。”也没多久,前几天还在见面。    于子山对医师低语了几声,医师点点头先走,他则对她笔直地走了过来。    “生病了?”    还真是熟悉的对白,以前在医院第二次偶遇时,他也是这一句。    “不,我来买花。”一样的无厘头回答。    话一出口,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。    “有空吗?请你喝杯饮料。”他比比餐厅的方向。    “好呀!”有何不可。    买了两杯果汁,他们坐在庭园的长椅。    “近来好吗?”他问。    她蹙眉想了想“嗯,SOSO。”    要是没突然冒了个双胞胎阿兄,没有被捉去灵魂出窍,没有变成了植物人种在床上,没有去借身还魂,没有去当媒婆绑红线…还算过得挺平凡的。    “你呢?阿伯,什么时候喝喜酒?”    阿伯?“我才大你十岁而已,叫大哥。”他敲了下她的头,熟稔地像从前他常做地动作。    “背后偷袭,算什么英雄好汉!”她痛叫,跳得老远。    于子山却楞了下,靖萱?    “看什么?看美女看到傻眼了?”她促狭地在他面前挥了挥。“没,突然想起一个人罢了。”他捉下她的手,淡笑地摇头。    靖萱离开了,离开得毫无预警。连老大也失去了踪影,就像出现时般地意外离开了。偶尔他会怀疑,肩上总停了只嘴馋变色龙的女孩,是不是他的幻想?    只有客房里的“就是那个光”山猪布偶,证明着她曾存在的事实。    “嘿,过份哦!竟然当着你前任女友的面,说你在想着另一个女人。你还真懂得如何伤我的心呀!”她似真似假地抱怨道。    他却因她的话楞怔了下。“干嘛,我只是随口说说,不必那么认真吧!”她瞠大眼低叫。    不会那么小气吧?她只是开开玩笑而已。“对不起。”他突说。    她一楞“为什么?”“只是觉得…自己以前很自私,想向你道歉。”    “你是于子山吧?”她突瞠大了眼,惊讶地看着他。“啊?”    “我认识的于子山,有这么谦卑吗?”她打了个寒颤,搓着起鸡皮疙瘩的手臂“恶——害我都起鸡皮疙瘩了。”    他哭笑不得“唉,我是很认真地在向你道歉耶。”她那是什么反应?    “我也是很认真地在告诉你,我认识的于子山是怎样的人呀!”她无辜地反驳。    “人都会变的。”他笑道。“尤其在经历了一些事后,总会有所改变。”    他想起前天,他梦见了祥远。    仍旧是爽朗的笑容,站在一片无垠的雪原中。    “祥远…”他唤了声,却不知该如何开口。    祥远眼中闪着了解的光芒,双手大张地像是要拥抱整个冰原,神情却是无限地欣悦。    “祥远…”他不能明白,为何他还能如此快乐,他不是为了山,连命都丧送在山里?    “子山,我很高兴。”祥远望着山的表情是如此温柔而圣洁。于子山沉默。    “因为我能和我最爱的山在一起,这是我最棒的结局。”最棒的结局?“你死了,死在你最爱的山里。”他不能理解。“是山害死了你。”    祥远转头,温柔的笑了“不,是山选择了我。”    “我不懂。”    “你懂的,子山,你只是不愿意承认。”祥远走近他“去爱吧,子山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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