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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三章塔城之行  (第5/5页)
的“巫医”    玛丽·安小心地看了一下我的脸色,有些怯生生地问道:“你为什么生气呢?”    “什么?”我极力做出一副平静的表情。    “我不过是去看了心理医生。你为什么对此这么恼火?”    我冷淡地说:“可能是因为我这几天见到了太多蓬头垢面的人吧。”    她又皱起了眉“我不太懂。”    “许多人冒着严寒在街角卖苹果,他们最大的奢望就是每天能挣上一美元,而你却拿五美元打了水漂。”    玛丽·安有些伤心地低下了头“你不该这么说。”    “是的。反正那五美元是你的,你可以随意花销。”    她深深地垂下了头,看着自己的手,一声不吭。    我微带讥讽地问道:“你主持节目一定赚了不少钱吧?”    玛丽·安有些不服气地说:“是的,如果不够的话,我还可以向家里要。”    随后,我们两个都陷入到难堪的静默之中。    最后,还是我先做出了让步“你怎么花钱是你自己的事,这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。况且街头上那些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的人也不是你一手造成的,你的五美元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。所以,”我加重了语气“请原谅我刚才的话。我只是在寻找你弟弟的时候,去了大多的贫民区,见过了太多的流狼者…”    “你认为我的所作所为过于放任了,对吗?”    我茫然地摇摇头“我不知道,我想可能是我不喜欢塔城的缘故。你们这些人全都恣意地追求爱情,我想可能是自己的脑筋太过僵化了。”    她嘲弄地笑了一下,挖苦道:“难道你喜欢花钱买来一夜欢情?”    说到这儿,她的红唇猛地压住了我的嘴唇。    这是一个很长的,又很甜蜜的亲吻,玛丽·安的嘴唇柔软而温润。    在我俩分开以后,我调侃道:“这比苹果的味道好多了。”    玛丽·安又妩媚地笑了“那就再尝一尝吧。”    这一次是我主动吻她,我把舌头伸入她的嘴里,这吓了她一跳,但随即她也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。    那条黑色的长裙从她的肩上滑了下来。我抚摸着她那洁白无暇的胴体,她的身体和她的嘴唇一样柔软润滑。她的身材很好,像个舞蹈演员一样凸凹有致。她的rufang不大,但很丰满结实,犹如少女般挺拔。    她疯狂地亲吻着我,开始脱我的衣服。在我的帮助下,很快我们就躺在了床上。我们相互亲吻着,抚摸着。就在我翻转身进入高潮时,她突然说:“等一等。”    “你想让我采取什么保险措施吗?”我问道“在我的钱夹里有个避孕套。”    “不。”她说着下了床,走到梳妆台前把灯熄了。然后她又从浴室取回一条毛巾,跟着把毛巾铺到床上,自己躺到上面,随即向我顽皮地笑了笑,伸手打开了月亮灯。    我试着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,不过这很难,它又小又紧。    “我伤到你了吗?”    “没有。”她吻着我,像天使一样对我笑着。    我一路进去。    只有短短的几分钟,但是美妙的几分钟,她痛苦,同时又很兴奋地呻吟着。几分钟以后,我把jingzi洒到了她身下的毛巾上。    她抚摸着我的脸,伤心地说:“不,你应该把它们留在里面。”    我轻轻地躺到她身旁,看着她说:“我以为你要我这么做。”说着,我指了指毛巾那边。    她暖昧地笑了“不,它不是为你准备的。”    说完,她团起毛巾,下了床。她不想让我看到,可我还是看见了:毛巾上有血迹。    我靠在枕头上,一边等着她回来,一边想着“喔,原来她处在经期。”    这时,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。    玛丽·安回来了,她上了床,重新躺到我的怀里。    我看着她,她仍然带着那醉人的微笑。    我说:“你这是第一次。”    “谁说的?”    “我说的。你是处女?”    “这很重要吗?”    我轻轻地把她推到一边,坐了起来。    然后,我严肃地看着她说:“这当然很重要。”    她也坐了起来,说:“你为什么不安?”    “我从来没有…”    “所以我才没告诉你。”    “但是你不该是处女。”    “我不是。”    “别再骗我了。”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    “你多大了?”    “二十三岁。”    “你是一个住在塔城的女演员,还和一个同性恋者合租一间房子,曾经去看过心理医生,又大谈什么自由的爱情和‘生活不只是活着’。可是怎么会是处女呢?”    “也许我的心上人真的来了。”    “如果你真这样想的话,我愿意继续寻找你的弟弟。我只想告诉你,整个芝加哥的人没有一个会想到这是贿赂的行为。”    她委屈地说:“这不是贿赂。”    我认真地问她:“你——你爱我吗?玛丽·安?”    “这爱情也许还有点儿青涩。你怎么想?”    “我想我最好先找到你的弟弟。”    她紧紧地依偎着我“谢谢你,内森。”    “最近几周我还不能继续调查此事,我还有些别的事要做——小额信贷公司的事——然后我还要去佛罗里达办一件事。”    “好的,内森。”    “你不疼吗?”    “什么疼不疼的?”    “你知道的,当然是下面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你不自己弄清楚呢?”    月亮灯在我们头上甜蜜地笑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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