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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四回跪地求剑法  (第4/9页)
这也难怪无敌门坐大了。”    管中流面庞一红,垂下头。    老人转盯着云飞扬,怒叱道:“你应该知道我最憎恨的就是无敌门的人,为什么你还要去救他们?”    云飞扬傻了脸,道:“我救他们的时候还不认识你老人家,又怎会知道你最憎恨他们?”    老人想了一想,点头道:“这也是。”    “我不是无敌门的弟子,我所以救他们,只因为师父这样吩咐,我只是听命行事。”    老人紧盯着云飞扬,终于点头道:“我相信你。”    云飞扬反而有些奇怪,道:“你相信?”    “因为你值得我相信。”    “我…我只是武当派的一个无名小卒…”    “在我眼中,有哪一个不是无名小卒?”老人显得颇为自负。    管中流一旁看着暗呼不妙,插口道:“师叔,这个无敌门的人…”    “他不是无敌门的人。”老人断然回答。    “这个人不过…”    老人截口道:“他的解释我很清楚,现在该你解释为什么要乘人之危,损坏峨嵋派的声誉?”    “当时我只是想着除恶务尽,并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。”管中流头仍下垂,眼珠子乱转,忽然叹了一口气。    “你又在叹什么气?”老人立即问道。    管中流叹息道:“我更想不到,打不过武当派的一个无名小卒。”    老人一皱眉。    管中流接道:“峨嵋落日剑法与武当两仪剑法,并称双绝,如今我用峨嵋落日剑法,却败在武当一个无名小卒剑下,莫非落日剑法,只是徒具虚名?”    “胡说!”老人一沉脸道:“当日黄山论剑,青松也推许我们峨嵋落日剑法与武当两仪剑法不相伯仲,你之所以连一个武当的无名小卒也打不过,完全是因──”    “因为尚未学全落日剑法。”管中流截口道:“所以师叔你一定要传授给我。”    “这个…”    “也只有这样,峨嵋派才还有立足的余地。”    老人意动,想了想,点点头,道:“好,我就授你落日剑法的最后三式,然后──”    转盯着云飞扬,道:“等武当这个无名小卒伤势痊愈,再来一次公平决斗,看到底是武当强还是峨嵋强。”    云飞扬方待说什么,管中流已拜伏地上,连声道:“多谢师叔成全。”    老人并没有什么表情,云飞扬实时上前,抱拳道:“老前辈救命之恩晚辈没齿难忘,不敢再打扰…”    “怎么,你想走,没这么容易!”老人一摆手,道:“你必须留在这里,一直到伤势完全痊愈。”    “老前辈的一番好意…”    “我只要你与管中流公平一决高下,看落日、两仪两种剑法,何者为佳。”    云飞扬怔在那里,管中流看在眼内,心中冷笑,口头却吩咐道:“七宝、六安,你们好好地照顾云公子。”    七宝、六安齐应一声,走到云飞扬的身旁,三尺亦走过去,拦住七宝、六安,道:    “云公子有我照顾可以了,用不着你们。”    七宝、六安不屑地望了三尺一眼,并没有理会。    三尺转望老人。    老人也没有理会,手朝管中流一挥,道:“跟我来。”    管中流精神大振,长身飞步奔过去。    云飞扬看着他们,只有苦笑,三尺上前一拉他的手道:“我们也走。”    他们是走回屋内。    七宝、六安亦步亦趋,他们对于管中流一直就忠心耿耿,也就由这时开始,无论云飞扬在什么地方,他们必定有一个在一旁看着。    云飞扬很快就发觉,这两个童子不但没有三尺那么可爱,而且讨厌得很。    他并不想再跟管中流交手,因为无论胜或员,对他都没有好处。    所以他当时就想到离开。    七宝、六安在夜间更索性睡在云飞扬房门左右。    三天过去,云飞扬的伤势已经好转很多,走动的时候已不觉痛楚。    碧海无波,一望无际,走在阳光下的沙滩上,精神特别爽朗。    三尺紧跟在云飞扬身旁,他身高只到云飞扬腰间,双脚短小,云飞扬跨出一步,他要走三步,可是他始终跟着。    对于云飞扬,他有很大的好感,亦叫云飞扬“小飞”    “小飞,你看那七宝、六安,就像是冤魂不散似的,无论我们走到哪里,他们都跟上来。”    七宝、六安的确紧跟在后面,云飞扬没有往后看去,叹了一口气,道:“要摆脱他们,实在不容易。”    “你不想跟那个管中流交手?”    “不想,打败他,你家主人一定非常难过。”    “他从来都是好胜的。”    “这就是了。”    “不过峨嵋派的落日剑法天下无双,那个管中流若是学全了,说不定会将你打败。”    “最好就是这样。”    “那个姓管的气势迫人,你若是败给他,只怕不会很好受。”    “有你家主人一旁看着,他就是将我击倒,也不能够怎样的。”    “你不能败给他。”三尺突然转到云飞扬面前,道:“我只有你这个朋友,怎么也要助你一臂之力,离开这里。”    云飞扬“哦”了一声,道:“你有办法?”    三尺点头道:“我们先回去。”转身就走。    云飞扬只有跟上去,那边七宝、六安立即跟上前去。    回到房间,云飞扬立即将房门关上,三尺没有进去,绕了一个圈,不知所踪。    七宝、六安没有理会三尺,在云飞扬门外左右坐下。    “你看这小子突然走回来,在打什么大意。”七宝已动疑心。    “怕又是伤痛发作,回来休息。”六安倒没有在意。    “我总是觉得有些不妥,尤其是那个侏儒。”    “那个三寸钉,能弄出什么来,少管他。”    “最怕他帮助那个云飞扬逃出去,这附近,到底是他比我们熟悉。”    “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。”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七宝突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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