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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四章    他们利用吃清粥小菜的消夜时间将要如何投保的问题厘清,最后李樊同意将今天三分之二的赌金先交给娇艳,等他们决定投保的险种后,就由娇艳负责处理保费缴交的问题。    娇艳真是兴奋到不行,光想到自己终于要出头天了,她就忍不住让嘴角大弧度上扬。    不过,上车之后,她却因为今晚耗费太多的精力而很快地窝在车上睡着。    李樊无奈地盯着她瞧,因为他不知道该将她送回哪里?    最后他只好将车子开回保养厂,再抱着她往紧邻保养厂隔壁的住家走去。    将娇艳轻轻地拋上床,李樊不免也微微地喘着气。“呼…你还真重。”    起身从衣橱拿出换洗衣服往浴室走去。    等他洗完澡出来,娇艳还是维持刚刚被他拋上床后的姿势,丝毫没有变换。    他帅气地将头上的毛巾丢在一旁的衣架上,坐到床的另外一边,燃起一根烟,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。    他很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受到她的吸引?除了身材还算玲珑有致外,其它无论是头发、皮肤、眼睛等,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合格…    头发太短,皮肤太黑,眼睛太小,就连脾气都太暴躁,但当这些不合格的部分全凑在一起的时候,竟然就对上他的味了!    他想起来了,她给他的感觉,就像是…就像是吴倩莲的那种味道,自主而有个性。    看着看着、想着想着,他发现自己的体温竟然随着思绪而升高,呼吸也变得急促。“妈的,又不是十七、八岁的小伙子,心跳个什么劲啊!”他低悴一声。    不耐地将烟捻熄,打算熄灯睡觉。    躺下来后,他才发现不只呼吸越来越急促,就连“好兄弟”也跟着兴奋莫名的精神抖擞。    低吼一声,翻身将娇艳搂在怀里。    他不想这样“委屈”自己,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,现下他和他兄弟想做的事已经很明显了,若是娇艳不同意的话,他希望她会及时醒来,然后赏他两巴掌来阻止他,因为他已经阻止不了自己…    但是钟娇艳并没有“及时”醒来,而是在他“企图”将她身上的贴身衣物脱下时,才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。    她一直以为她在作春梦,梦见李樊正在轻轻地爱抚、吻遍她全身…由于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,所以她一点都不想让自己醒来。    即使感觉真的有人在搔她,她也宁愿紧闭双眼,死都不肯离开这个梦境。    直到她感觉“真的”有人企图脱下她的最后防线时,她才极度不情愿地睁开眼,顺便看看是什么不知死活的东西,竟敢扰乱她的春梦…    “耶?李樊?怎么是你?”一睁开眼就看到梦中的男主角,让娇艳惊讶不已。    他露出一抹浅笑。“不然该是谁?”她这个时候醒来,着实让他松了口气,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,做出可能会伤害她的事。    “我不是在作梦吗?”    “作梦?那你作的一定是春梦喽?”他笑得很邪恶。    被他说中心事,她迅速地让双颊布满红潮。“我…”    他们现在正以极度暧昧的姿势“缠”在一起,若想撇清关系,也是徒劳。    “嗯…你现在是要甩我一巴掌,还是要我继续?”他提出当下最现实的问题。    “你你你你…你干么把我吵醒?让我继续作梦不就得了。”话说完,她就想尽办法要将自己的脸藏进他胸前。    真是丢脸死了,她竟然这么色!    非但不阻止他,还回答他那种话,摆明了就是要他继续嘛!    “收到。”    李樊迅速衔住她的唇,正式开始他热情的演出…    …。。    “糟了!”娇艳从李樊的床上惊醒,而李樊早就不在身边。    她没空去管李樊跑到哪去,她只知道她昨晚在休息站时,只打了一通电话给雅淳,告诉她会晚点回去,却没想到自己根本就是整晚没回去。    一想到雅淳肯定担心死了,她就急着要跳下床。    “唉哟!嘶…好痛…”她痛得龇牙咧嘴的。    全身像是刚被人送入脱水机脱水过一般泛着酸疼,最严重的是她整个右手臂根本无法抬起,也碰不得,好象根本不是她的手一样,只要轻轻一碰,她就痛得吱吱叫…    她实在想不透,自己的右手臂为什么会痛得如此厉害?    勉强走到了浴室,原本是想赶紧换衣服回去的,但是在看到他浴室内大得吓人的按摩浴白后,她就改变主意了…    现在的她,确实是需要进去躺一躺。    等到她洗完澡、换好衣服后,她摸索着下楼,毕竟这地方,她昨天并没有“走过”    来到一楼,穿过客厅走到门外,映入她眼帘的就是李樊的保养厂,这时她才知道,原来他家就住在保养厂隔壁。    保养厂正在工作的工人都看到她了,也都停下手边的工作盯着她,小张更是瞠大双眼瞪着她…    昨天他们才见过她不是吗?何况她的车还在一旁待修,现在她怎么会从老板的房子里走出来?    娇艳红着脸越过他们往办公室走去,想直接去找李樊。    进了办公室却发现他不在里面,她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,不知该继续待在办公室里,还是再出去面对那些工人充满狐疑审视的眼光。    “你醒了。”李樊从外面走进来,他才刚将一部改好的车子送回去给客户。    “嗯。”她轻轻点头。    “饿不饿?”    她摇头。    “坐下来说话好吗?”他拉起她的右手臂,却惹来她痛得嘶嘶叫的声音。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他既紧张又担心地问她。    她委屈地瞅着他。“不知道,我的全身都好痛,尤其是右手臂,根本酸痛得举不起来。”语气中带着点指控的意味。    扁是想到自己刚刚是如何“艰难”的洗澡、穿衣服,她就觉得应该要抱怨一下才对得起自己。    “我看看。”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臂抬起,却再度引来她的痛呼声。    他抓抓自己的脸颊,努力地回想自己昨晚是不是太冲动而伤到她…可是就算他真的伤到她,怎么可能只有右手臂?    许久之后,他才猛然抬起头,还高兴地弹指一下。“我知道了。”    “看我这么痛苦你很开心是不是?”她有点气他因高兴而弹指的动作。    对于她的嘟嚷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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