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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3/3页)
姚镜桐刻意纠正,她希望小凤在南诺风面前叫她浅野太太。    “喔…浅野太太,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。”和姚镜桐相处时,大部分时间是小凤在说话,除非小凤问她问题。    “你说。”    “巨龙银行集团已经够有钱了,为什么还要并购三品银行的股份呢?三品已不是赚钱的银行,而且早在三天前就宣布倒闭,一家倒闭的烂银行,南先生为什么要接手?”小凤学的是美容、美发,对金融市场只略知皮毛。    巨龙银行集团…难道他是巨龙银行集团幕后的大老板?    看他对她哥哥如此仇恨,莫非和哥哥在商场上结下深仇大恨的吗?这也是他将她掳来的原因吧!    “世界上所以的有钱人都希望自己能够更有钱,所以南先生并购三品银行没什么稀奇。”她心不在焉地回答小凤的问题。    “可是三品银行是家烂掉了的银行。”小凤仍是不解。    “如果有一个人能让烂掉的树起死回生,枝叶茂密,那么世人将会把所有的光环往那人头上戴,那人自然会集名利、声望于一身,南先生想必是想成为那种人。”她颇不以为然。    “如果救不活根的树呢?那不是会影响到救树者原来享有的盛名吗?”    “或许南先生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。”她会祈求上天,让他尝败绩,一个太有自信的人该要有些失败来挫挫他的锐气。    他在她面前总是气焰高涨,以折磨她为乐事,虽然这三天以来,他不再在rou体上接触她,但在她的心灵深出,却仍然受着煎熬,她恨他强取了她的纯真。    “你挺会聊天的嘛!我还以为你不近情理到完全不食人间烟火呢!”南诺风一贯嘲弄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。    姚镜桐背对着他,将眼光转往窗外看着在湖里戏水的逃陟。    南诺风指了指小凤“你先下去。”    小凤退出房后,他看着姚镜桐身上穿的紫水晶色洋装,愉悦地道:“这衣服穿在你身上倒是挺赏心悦目的。”    “你又要来羞辱我了吗?”    他诧异地看着她,这是她头一次在他没有碰触她身体的情况下,有了情绪的波动。“你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吗?”他对她渐渐有些好奇。    “什么生活?”她平淡地道。    “压抑的生活。”他靠在她后方的墙面,看着她的后脑勺。    “这样有什么不好吗?”    “不!这样的生活方式大大的不正常”他认真的说。    “别把自己纵欲的生活标准用在我身上,当然和你比较起来,我的生活确实过于平淡了点。”    “转过身来,我不要对着你美丽的后脑勺说话。”他不容置喙地道。    她依言转过身,不想和他多争辩。她先是垂下头来,在他的命令下,才抬起头迎上他炯炯的目光。    “过来!”他又下了一个命令。    她迟疑地走了过去。对于一个一百六十公分左右的女人而言,站在一个一百八十公分高又经过锻炼有着结实肌rou的男人面前,无疑是黑夜与白天的强烈对比。面对这样暴力型体格的男人,她竟然有些紧张。    “你很怕我吗?”他问。    她摇了摇头,就算真的会怕,她也必须摇头,她不想让他看出她的脆弱。    “不怕吗?我看你快要昏倒了。”其实没这么夸张,只是他形容得较夸张。    “你应该知道巨龙银行集团打算并购三品银行的事。”不等她回应,他径自往下说:“我准备否认这件事。”    “难道报纸消息有误?”她不知他想告诉她什么。    “不是消息有误,而是我临时放弃原计划。”他还是看着她。    姚镜桐一头雾水,这事与她有关吗?他干嘛告诉她这些?    他故意想吊她的胃口“我正在等姚仲文的证券公司垮台,然后我要购并你们姚氏的大本业。”    “你…可惜这只是你的如意算盘。”她本想发怒,但又思及这这是南诺风的白日梦,她何必同他一般见识呢?    “你错了,这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事实。”    她用力深呼吸了一口气,这个人根本是个禽兽。“你无权这样对我。”    “我记得我待你如皇后,锦衣玉食一样不缺,只除了自由。”他的一道浓眉挑了起来。    “你…强暴了我。”她不想用如此粗鄙的字眼,但事实就是如此。    “这是你们姚家人欠我的。”    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无赖,不配与我们高贵的姚家相提并论。”她有些恼羞成怒地骂道。    她很少发怒的,但眼前这个人竟然无耻的将罪行视为理所当然,令人发指。    “你这是向我下战书吗?”他邪邪一笑。“很好,姚小姐,你大概还不知道,我这个人最喜欢接受挑战了。”    “你不配成为我的对手。”她恨他的狂放不羁。    南诺风本来想找个机会向她道歉的,为他那夜对她造成的伤害。但她那副对他不屑的模样,让他无法放下身段。    “我承认我不比一头猛兽高贵,我也承认我那天不该像个发情的动物般对你产生原始的欲望,更不该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对你拥有最原始的权利;但是…”南诺风莞尔一笑。“小姐,那晚好像不是只有我享受到乐趣,你不也躺在我身下,像只发情的母猫般呋拂叫?事实上你和其他女人并无不同,再坦白告诉你,你和我睡过的女人们一样放荡。”    姚镜桐不想让他的疯言疯语污染她的耳朵“闭嘴,我没有躺在你身下呋拂叫,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,何来放荡可言?”    他当然知道她没有享受到什么乐趣,因为她一直在压抑自己。加上那晚他被仇恨所蒙蔽,根本忘了要对她温柔。    “以后…下一次当我们再有亲密接触时,我发誓我会让你呋拂叫。”他露出危险的笑。    “我不会让你再碰我!”她在心中发誓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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