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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2/3页)
实。    “但这是迟早的事。”图鲁特表现得有些自负。    “你确定吗?在圣玉格格闹出这些『韵事』之后?”朝陵语含讥刺。    不提此事尚可,一提这件事,一向以修养自认的图鲁特立刻变得怒不可遏──    “你还有脸说!之所以会有这些事,还不全是拜你所赐!”    “关于这件事,我也深感抱歉。但我和圣玉真的是两情相悦,所以希望图鲁特大人…”他说得相当诚恳。    图鲁特很快地打断他的话──    “过去的事,我不愿追究,你也不要再提。至于婚事,这是不可能的,你请回吧!”    “你以为我会就这样轻易放弃吗?”    “放不放弃是你自己的事,总之我是绝不可能答应的。”图鲁特决断地说。    “给我一个理由。”朝陵仍不愿放弃。“令家族固然显贵,我们和硕礼亲王府也未必不如。”    “我没有什么话好说,不答应就是不答应。”    “因为和我们礼亲王府结亲,比不上成为国丈荣耀吧!是不是这个原因呢?图鲁特大人。”朝陵问话中隐含讽刺。    “是又如何?”图鲁特被说中心事,不由得恼羞成怒。“你们礼亲王府再如何尊贵,也比不上当今皇室!而你呢?小小的一个内弘文院学士,拿什么和皇太子相较?凭你也敢上我图鲁特府提亲?真是太不自量力了!”    朝陵闻言,一张俊脸微有寒色──    “你贬低我,无所谓;但我们礼亲王府不是可以让你看轻的。”    “哼!笑话,我看轻你们又怎样?经过这次之后,会看轻你们礼亲王府的人,可多着呢!”图鲁特冷笑着说。    “此话何意?”    “从我大清开朗以来,你想有哪一个贝勒爷会求亲被拒?你今日的事情一传出去,不仅是你,你们整个礼亲王府都会成为世人的笑柄,届时看你们这尊贵的礼亲王府要如何抬头做人!”    听了这些话,朝陵贝勒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似乎不甚在意。    “我不管这些。我再问你一次,是不是真的不可能将圣玉格格嫁给我?”    “当然,绝不可能。”图鲁特刻意加重语气。    “何不问圣玉格格的意见?”    “我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!”图鲁特已极度不耐烦。“来人,送客。”    就在图鲁特唤来的侍卫正要强行送朝陵出厅的时候,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自侧门后闪了出来──    “等一下!”    ★★★    “圣玉?!”    圣玉突然跑到大厅的举动,让图鲁特大吃一惊,并且有些不悦。    “妳来这里做什么?”    “我…”圣玉一双美目望着朝陵,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父亲的责难。    她来这里做什么?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,只是…方才地父亲侮辱朝陵的话,她全都听见了,而且觉得很难过…她不能让朝陵就这样离去…    “来人,赶快把小姐带进去!”图鲁特既急且怒地下令。    “不要,阿玛,我…”    “有什么话待会再说,妳赶快给我回房去!”    “可是我…我想…”    圣玉正想说些什么,图鲁特已怒不可遏地命人将她拖下去。    但朝陵比众人更快一步捉住圣玉的手,并将之带到身侧。    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图鲁特的脸色已经灰败到不能再灰败了。    “她有话,何不让她说?”    “这不关你的事!”图鲁特愤然大吼。“这当然关我的事。”朝陵说着,同时放肆地伸出手臂揽住圣玉。“她是我的情人。”    “你!”图鲁特见状,怒气顿峙飙到极点。    “妳想说什么,尽管说没关系。”朝陵低下头,在她耳边低语,亲昵一如情人般的呢喃。    “我…”她欲言又止。    “说啊,让妳阿玛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。”他更加柔声地劝诱。    他低沈而温柔的嗓音宛如魔咒,在地敏感的耳畔进行催眠,她彷佛不知不觉地开口──    “我想嫁给朝陵贝勒。”    此言一出,整个大厅的人都仅在原地发愣,唯有朝陵丝毫没有惊讶的神色,相反的,他笑了…    笑得得意、骄矜,还有点狡狯阴险;诡谲的笑容一如jianian计得逞的狐狸。    “妳说什么?”图鲁特沉着脸,冷声问道。    “我…我…”    “妳别再闹了,回房去,乖。”    “我不要,我想嫁给朝陵贝勒。”也许是朝陵紧抓着她的手带给她无限的鼓舞力量,圣玉竟然以异常坚定的口气反抗了她的父亲。    “妳说什么?”图鲁特濒临狂怒。“妳知不知道妳现在在说什么鬼话?妳是太子妃的人选!”    “我不要嫁给太子!我不要当什么太子妃!我不要!”圣玉反握着朝陵宽厚的手掌,第一次吶喊出她心中真正想说的话。    她真的受够了。    从小时候开始,她就被视为太子妃的人选,接受许许多多礼仪规范的教导,那些教导既繁琐又辙苛,她只能不断接受,一切只为了成为太子妃而作准备。    长久以来,她一直将这些事视为理所当然,因为她是要当太子妃的人,将来也有可能像她的jiejie们一般,必须母仪天下,所以她一定要承受这些。但自从朝陵出现在她身边之后,她不再如此认为了。    她不明白,为什么她非得成为太子妃不可?为什么她非得嫁给太子不可?为什么她一定得承受这些规范?为什么她一定要受到这么多的要求?她真的不明白。    虽然她一直认为自己应该嫁给太子,但她并不是没有想过要改变自己那早就被决定好的命运──尽管只是偶尔想想。    从小到大,她向来习惯遵从于长辈的命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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