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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60.第六十章  (第2/2页)
。    他不假思索地问道:“为什么呢,你这么年轻漂亮…”    徐白眨了眨眼睛:“我们今天不是来面试的吗?”    言下之意,不谈私事。    江舟听懂了她的意思,有些尴尬地笑了笑。    徐白也不再说话,抬头正视前方,像是在等待面试。    走廊外传来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,木门打开的那一刻,有一位穿着灰色套裙的美人,和在场的面试者打了一个招呼。她肤白貌美,看着也很年轻。    她说:“大家好,我是副总经理夏林希,项目组长临时有事,为了不耽误大家的时间,我和副组长负责第一组。”    会议室的大门敞开,木桌和皮椅并排,夏林希拿着一沓文件,连同几个面试官一起,进入了会议室的内部。    副总经理人过留香,这一边的等候室,还残余着浅淡的香水味。    徐白偏头看着她走远,听见江舟开口道:“这个公司的女员工…都是这样的吗?”    他瞧了一眼徐白,又瞧了一眼夏林希,忽然充满了干劲。    江舟是第一组第一个参加面试的人,不久之后,他就进入了会议室之内。    等他出来的时候,却带着一脸的丧气。    仿佛参加远征的十字军,惨败于新月的弯刀之下,又好比十三世纪的匈牙利,惨遭蒙古人无情蹂。躏。    总而言之,江舟的神情很颓废。    下一个面试的人就是徐白,徐白进门之前,江舟还提醒了一句:“他们要我详述外语的学习方法,可我学英语的方法,就是在语言环境里学啊。”    他不清楚徐白的底细,但见她守口如瓶的样子…可能,毕业的学校不够好吧。    会议室之内,徐白独自落座。    她正对着副总经理夏林希,听到对方开口道:“徐小姐本科巴斯大学,研究生牛津大学,来自中英翻译和英法翻译的笔译专业…”    夏林希看着她的简历,很温和地问道:“请问徐小姐,为什么选择我们公司呢?”    为什么呢?    原因很简单,因为钱多事少,平常不用奔波,工作内容又有趣。闲来无事,还能继续做喜欢的笔译,这是徐白追求的理想状态。    徐白坐得端正,回答规范道:“因为对贵公司文化很感兴趣,也希望能参与到当前的项目组…”    项目组的副组长了然一笑:“徐小姐你好,我是副组长,能不能请你把刚才的话,用英语和法语分别复述一遍?”    徐白的面试时间长达十几分钟,面试结束之后,项目组的副组长还和她握了个手。    “感谢你来参加面试,”副组长和她说“我们将尽快处理,在三个工作日内通知结果。”    此时是下午两点十分,窗外的太阳依然灿烂。    徐白和面试官告别,独自一人走出会议室,随后来到了电梯门口。    恒夏集团并不缺钱,电梯的装潢格外讲究,两边的门框擦得锃亮,恰好能反射出光影。    徐白的影子就在门框上,她看向那一块反光的地方,因为觉得有点困,揉了揉自己的脸。    或许是由于基因好,她的皮肤还和十五岁一样,仿佛雪白的米糕团子,稍微使一点力,就能留下红印。    简而言之,既适合远观,也适合亵玩。    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,徐白双手拎着皮包,刚准备跨进电梯,脚步却在瞬间停滞。    电梯里铺着大理石砖,站着一个许久不见的人。    他穿着一件高定衬衫,身形一如当年挺拔。    徐白惊讶片刻,竟然弯下腰来,掐了自己的腿。她穿着黑色丝袜,袜子差点被指甲勾破。    而且腿也很疼,并不是在做梦。    徐白复又站直,脱口而出:“谢…”    她这样称呼他:“谢先生。”    两秒以后,徐白注意到他的工牌,她马上改口道:“谢总监。”    谢总监审视她良久。    他抬起了一只手,停在衣领的上方,缓慢解开一颗衬衫扣子——徐白并没有移开视线,她能看见他的喉结,锁骨,规整的衣领,深色的袖扣,没戴戒指的手指,听到他语速缓慢,不含情绪地和她打招呼:“好久不见,徐小姐。”    好久不见,徐小姐。    徐白无声地笑了。    到底不甘心,到底意难平。    谢平川的父亲缓声道:“你还想让我说什么,我不过想买一幅画。”    母亲正在敷面膜,她躺在卧室的软椅上,话中带着几根刺:“别人的画不能买么?你非要买她的画。”    谢平川的父亲对自己要求很高。多年以来,他行得端做得正,完全问心无愧,说话就很有底气:“我meimei要来加州机场接机,送她什么礼物合适?带一幅画只是顺手的事。”    母亲却道:“上个月的月底,我买了一块和田玉,品相不错,到时候送给她吧。”    父亲仍然在坚持:“邻居家有几幅画,确实画得不错,色彩和意境都很好。”    夜半风凉,家中难得有人。平常偌大的房间里,只有谢平川的人影,如今父母放下工作,终于回归了家庭,但是室内的氛围并不和谐,潜伏着不易察觉的火药味。    谢平川的母亲动怒道:“我的话不够清楚吗?你非要买就去买吧。”    她端正地平躺着,保养得当的脸上,并没有牵扯出表情,话里也忽然没了情绪:“你想买多少买多少,我不会拦你。”    另一边的父亲妥协道:“算了,我不买了,家和万事兴。”    母亲回答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    这种没什么意义的争执,是谢平川从小就见惯了的事——总的来说,都是以双方的退让作为收场。    谢平川懒得听,他走了。    他没听见母亲接下来的话:“今年六月份,我们全家都要出国,这房子一卖,以后也不会回来。你没什么舍不得的吧?”    谢平川的父亲道:“我有什么舍不得的,倒是谢平川,我看他和徐白关系挺好。徐白那个孩子,没什么心眼,瞧着也挺乖的…”    “他还年轻,”谢平川的母亲打断道“等他长大,眼界就开阔了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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