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一章  (第3/4页)
衣的男人把录音机放在杰拉尔德的相片前,挡住了他的半个面孔。    街头抢劫案不属于联邦调查局的工作范围。    尽管如此,我们还是接下了刺死杰拉尔德-拉弗特的两名杀人抢劫犯的案件,其所以如此,根本原因在于箱于里所装的东西。    纯粹就是一堆钞票吗?还是一个外汇商的金库库存?    底层是美元,清一色的一百元钞票。此外,还有面额为一千和五百的德国马克、大量一千面额的瑞士法郎及很多的英镑。还有一些菲尔和我过去从未见过的外国纸币,除票面上的数字外,我们什么也看不懂。我们的货币专家给我们作了解释。    “这些是希腊的德拉克马和土耳其的土耳其镑。”    “都是真钞票吗?”菲尔问。    “毫无疑问!”    “折合成美元是多少?”    货币专家用计算器忙乎了好一阵子。“五百万美元左右。”    街头劫匪在审讯室里等候着。他们均已被查明身份。卷发的叫朱安-德拉弗尔斯,另一个叫雷蒙-冈萨雷斯。他们住在哈莱姆西班牙区的同一个贫民窟街区里,每人都有犯罪前科。他们从未找到过工作,仅靠小偷小摸、搞点毒品的小买卖和街头抢劫来维持生计。    “是你们把那名男子刺死了吗?”    “这是正当防卫!”德拉弗尔斯表白说“他向我们袭击来着。”    他的朋友点点头。    半小时后,他们终于放弃了正当防卫的谎言。    “我们需要几美元,于是就问他能不能匀给我们两三张票子。他不由分说,大打出手。我们让他脑瓜冷静些。可他反而变本加厉。于是我抽出刀给他看,好让他冷静下来。他一看,就向我猛扑,后来…”    他们不断地耸动肩膀,摆出一副麻木冷漠的面孔。冈萨雷斯伸出双手把头发抹抹平整。    “嘿,调查员,拿盒香烟来!”    菲尔把一盒香烟弹到桌子对面去。    “你们过去从没见过这个人?”    “从没见过!真是这样,调查员!雷蒙和我站在一个门廊里,身无分文。正在这时,一辆大汽车开过来,恰好停在我们跟前,那个男人下了车。”    “说说车是什么样的!”    “说不清!反正是一辆名牌。林肯,再不就是卡迪拉克。”    “你们看见车里坐着的人了吗?”    “车里的灯在那人下车的时候没有打开。他原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。他下车以后,有人从里头把箱子递出来给他。然后汽车就开走了。”    “那人又干了什么?”    “接过箱子就往前走。雷蒙碰碰我说:这家伙看起来有钱。我们就在他后面跟着。在工厂大墙前,我们撵上他就请他给点小小的资助。”    他边说,拇指和食指边不停地相互磨擦着。    “他但凡能匀出个五六块钱,也就不会有事儿了,调查员。”    “他箱子里有些什么东西?”    一个不屑的手势。“箱子里几乎没什么像样的东西。多半只是些脏内衣。”他们玩世不恭地冷冷一笑,做了一个鬼脸。“再不就是些书和破烂文件。钱只在钱包里才有。”    “没的事!箱子里有好几百万。”    这句话并没有引起他们什么特别的反应。他们想像不出几百万是个什么味道。他们的眼睛绝不会放过十或者二十美元,而一百美元在他们看来就已经是一条大得不能再大的鱼了。    海先生走进审讯室。    “怎么样?”    “街头抢劫。”我回答说“不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袭击。”我的脑袋朝德拉弗尔斯和冈萨雷斯摆一摆。“他们也会袭击另外一个偶然路过的人。”    海先生把手一挥,两个杀人抢劫犯被带了下去。    我们的头儿把一份电传摊开在桌子上。    “杰拉尔德-拉弗特!名字没错。在海军陆战队受过培训。由于伤害他人身体和偷窃同事钱物被从军队除名。后来由于暴力勒索曾两次受审,因证据不足无罪释放。两年前举办画展取得成功。”    “他画画?”    “画画和制图都行。他是个天才,好像是被一位时装女制图家发现的。后来她组织了他的作品展览,向新闻界荐举了他。”    “先生,不过我认为他不可能因为自己的画而得到五百万美元。”菲尔说。    “当然不会。可他卖画就足以在学院里弥补他所受教育的不足。”    “或许我们知道发现他的那位女绘图家的名字。她叫莉莎吧?”    “没错,杰瑞。她叫莉莎-富兰克林,就是他随身带着她相片的那个女人。住址是:克里斯托弗街26号。她住在格林威治村的一所小房子里。我让人打电话,但没人接。请你们走一趟吧!”    “可以,先生。钱被抢劫了吗?”    海先生摇摇头。    “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报失共有六种货币的这五百万美元。”    一幢小房子前面带一个小小的花园——在村子里还有这种老式住宅。外面是传统的花饰,里面凉爽宜人。白色的皮椅,黑色的玻璃板,镀铬的架子,无不散发着现代气息。    死去的男子的照片镶着银框放在写字台上,边上靠着一台日本录音机。    没有暴力的迹象,然而我们都知道在这套住房里发生了非常事件,因为钥匙还从外面插在锁孔里。    我小心地抓住录音机,掼动“放送”键。    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说吧!”    有一个人的喘息声,抑制着的呻吟。接着是一个女人犹犹豫豫的声音:    “亲爱的杰拉尔德,赋予你…”我摁下“停止”然后又倒回,再次按“放送”键。    “说吧!”一个盛气凌人的残暴的声音。    我拧到最大音量。    “亲爱的杰拉尔德,赋予你一桩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