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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5/5页)
起他更大的狂热,他伏下身轻咬她的耳朵,甚至吹拂她的耳;她感觉全身的颤栗,一种不知道的情绪涌上。    他轻添着她少女的粉红蓓蕾,引起她更大的震撼。    “旷日,我…我…”她不安的拉紧被单,陌生的情欲煎熬着她。    他不回话,巨大的坚挺仅隔着薄薄的衣衫让她感受到他也同样深受其苦。    她的牛仔裤不知何时已被褪到脚踝,少女纯白的内衣被丢在一旁;而他的上衣也早就不知去向,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。    情欲让两人沸腾着,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满是情绪的深黑眼眸早已说明他对她的在意,怜惜的顺着她的发,他俩都已汗水淋漓;但直到最后一刻,他还是疼惜她的美好,在临门一脚前选择了克制。    他将她搂在怀里说:“我会想你的,很想你,美国和台湾虽然他妈的远,但是你给我小心一点,不要乱来。”原本陌生的情感悄悄对他上了一课,爱一个人的感觉就是会为对方着想、想珍惜对方的美好、想要一直都疼惜她;他舍不得她离开,他想要天天都看到她。    她紧抱着他“你才不要乱来!”她怀着满满的幸福傻笑着,俏颜写满了娇羞,却忍不住好奇的问:“旷日,为什么…为什么我不会痛呀?”    “什么不会痛?”    “第一次都会痛呀!是不是我…你…”她都已经准备好了,石旷日却突然喊停,让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瞬间从云顶坠落。    “你很蠢耶!果然还没长大。”他忍得好辛苦耶!    “因为我蠢,所以你才不做完吗?”    “你…真的是无葯可救了。”说完紧紧抱着她假寐,急促的心跳和紧绷的身体诉说着他的渴望。    这一晚是苏菲第一次不告外宿!    而这一夜,加盖的顶楼一样的闷热,安静的小房间里只有小电风扇吹转的声音;他和她相拥而眠,汗水浸湿了彼此,两颗心却是紧紧的连在一块。    ************    日正当中,木头工厂传来巨大的锯齿声,他专注的盯着基准线,一片一片的木板正是家具的灵魂。    赤热的高阳,他脱掉上衣,露出精壮黝黑的上身。    远处走来一个女人,白雪玉肤,艳丽夺目,她穿着飘逸的长裙,长发简单又俐落的落在肩上,虽是炎热的夏天,但她身上却传来淡淡的香味,她撑着色彩鲜艳的阳伞,夺目的神采令人侧目。    她走到粗扩的木头工厂,这一切看起来是这么的不协调。    石旷日仍盯着眼前的木头专心工作,最近似乎一切都变得顺畅,他所设计的东西突然变得很有生命力,小鲍司的老板拿他的作品去参展得到了佳作,让他的事业变顺利许多,一切都像是走上轨道,而他也找回了自信。    他想起苏菲,好像是她为他带来的灵感。    耳边似乎又传来她的话语…    “旷日,若是有一个多功能的收纳空间就好了,能让我放你乱丢的东西。”在他局促狭小的房间里,能收纳的空间真的不多。    他被送去参展的作品是张具有收纳功能的椅子,他设计的椅子外型简单俐落,没有特别讲究的设计弧线或明显的设计质感,就只有很实际的收纳功能,作品名称还是用苏菲的想法,用她烂烂的中文程度想出来的,叫“百宝箱”    这一切好像都是因为有她,才有了开始,而一思及她,他工作得似乎更有精神了。    远处走来的女人就站在门口默默的观察他,似乎察觉到人的视线,石旷日将锯台关掉,往门口的方向看。    “薇琪姐!”    “你最近一直推通告,是因为找到喜欢的工作了吗?”她观察四周的环境。    “最近是比较忙,但有时间我还是会接一些通告。”    薇琪环顾四周,微微的皱眉,觉得她的看法是对的,此人绝对不适合她meimei,她向来作风直接,也不转弯抹角“你在和我meimei交往?”    “是。”他冷静的看着薇琪,这个一直以来对他提携有加的恩人。    “她今年才十八岁,也申请到史丹佛大学,是我们全家人放在手心里的宝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    “那你知道她吵着不回美国,执意要留在台湾的事吗?”    他微露出惊讶的表情,但还是定了定神说:“不知道。”    “你爱她吗?”她的口气近似逼问。    石旷日对女人向来没定性是众所周知的事,但还是有女人前仆后继的迷恋他,不过通常都少有好结局,薇琪才不相信她meimei会是唯一的例外。    他没回答,定定的看着前方,若有所思。    “你爱她吗?”她再问。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轻轻的吐出这几个字,他从来不对薇琪姐说谎,再说他也真的不知道自己对苏菲的感受是什么,只知道苏菲对他而言非常特别!    但“爱”这个字对他来说,还是太陌生。    他不确定自己对苏菲的情感到底有多深,他知道他对她不是普通的速食爱情,但那是“爱”吗?他不确定!    对于不确定的事,他没办法告诉薇琪,那样的责任太重了。    “你了解她多少?”    “不多。”    “那你值得让她为你放弃一切吗?她是我们一家人的宝,也是我唯一的meimei,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    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:“我知道。”    她淡淡的说:“我希望她能在下下礼拜如期回去美国。”说完她撑起阳伞离去。    一直到她走远,石旷日都没有动一下,薇琪姐的出现提醒了他也敲醒了他,他本来就不该去招惹她,是他的错,他根本无法保证自己的心会不会一再出轨,在感情上他是个狼子,是个无法安定于一个人的狼子,这是他的陋习。    可他却自私的沉溺于她的好,舍不得对她放手;其实他俩本来就是两条平行线,不该有交集的。    本来他还有一丝的冀望,误以为也许…他也可以拥有,但现在,放手吧!    痛吗?不会,他早已习惯承受失去,也许天生他就不配拥有一切的美好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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