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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8.弗拉格斯塔夫  (第1/2页)
    8. 弗拉格斯塔夫    10月11日,星期    下午4时03分    “我认为没有必要。”莎拉坐在床上说。她的胸部和双腿都遭电击了。    “请别动,”护士说“我们在作记录。”    他们正在弗拉格斯塔夫医院急救室的小隔间里,小隔间是用屏风隔出来的。科内尔、埃文斯和三泳坚持要她来这里。现在他们在外面等着。她听见他们在低声交谈。    “可是我只有二十八岁,”莎拉说“我不会有心脏病。”    “医生想检查你的心电图。”    “我的心电图?”莎拉说“我的心电图没问题。”    “小姐,请躺下,不要动。”    “可是这——”    “不要说话。”    她躺下来,叹了一口气。她瞅了瞅显示器,上面是白色的波狼线。“真可笑,我心脏没问题。”    “是的,好像没什么问题,”护士朝显示器清楚点头说“你真走运。”    莎拉叹了口气说:“那么我现在可以起床吗?”    “可以。别担心这些灼伤,”护士说“时间一长,会自动消失。”    莎拉问道:“什么灼伤?”    护士指着她的胸部说:“只是烧伤了一点皮。”    她坐起来低下头,看了看自己宽大的短外套。她看见被电击过的白色水泡。她也看见了浅棕色锯齿状的条纹印记,在胸部和腹部上,有点像一个个“之”字——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她问道。    “这是遭电击所致。”    她说:“什么?”    “你遭电击了。”护士说。    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这时候一个年轻医生走了进来,模样有点怪,秃顶。显得未老先衰。他看上去很忙也很敬业。他说“别担心,这些烧伤很快就会消失的。”    “是电击的吗?”    “这很常见。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儿吗?”    “在弗拉格斯塔夫医院。”    “你知道今天是星期几吗?”    “星期一。”    “这就对了。很好。请看着我的手指。”他伸出一个手指,在地面前上下左右晃动着。“跟我学。好的。谢谢。你头痛吗?”    “痛过,”她说“不过现在不痛了。你是说我遭电击了吗?”    “哎呀,肯定是遭电击了,”说着,他俯身用橡胶锤子敲打她的两个膝盖“你没有缺氧的症状。”    “缺氧?”    “缺氧。心搏停止就是缺氧。”    她说:“你在说什么?”    “不记清楚也很正常,”医生说“你外面的朋友说你昏过去了,其中一个朋友救醒了你,说是花了四五分钟。”    “你是说我死过吗,”    “如果不给你做心肺复苏的话,你就死了。”    “是彼得救醒了我吗?”她想,一定是他。    “我不清楚是哪一个。”现在他用锤子敲打她的肘部。“你真是走运。我们这里每年有三四个人死于电击,有的严重烧伤,而你却还好。”    “是那个年轻人吗,”她说“彼得·埃文斯?是他吗?”    医生耸了耸肩。他说“你最近得破伤风是什么时候?”    “我不明白,”埃文斯说“报道说他们是猎人。一次打猎事故或者类似的纷争。”    “对呀。”科内尔说。    “可是你们告诉我说是你们打的?”埃文斯看了看科内尔,又瞧了瞧三泳。    “是他们先开的枪。”科内尔说。    “天啊。”埃文斯说“死了三个吗?”他咬住嘴唇。    说真的,他很矛盾。他设料到自己的小心谨慎被代之以——一系列的枪杀,可能是谋杀,他成了帮凶或者至少是实质上的证人。他可能被带上法庭,受到羞辱,遭到监禁…这是他通常的逻辑,他所受的法律教育强调的就是这些。    然而此刻他根本不担心。极端分子被发现而且被打死了。听到这个消息,他既不惊奇也不烦恼,相反他感到很满意。    他知道他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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