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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3/4页)
心,至此已不复存在。    “既然凡事有劳他人作主,要你何用?”此等不成材的懦弱武将,留着不过是浪费公帑,杀了省事。    易寒咧地抽出长剑,直刺她的咽喉…    “等等!”唉!真是衰呆了,走到哪都有人要杀她。“侠士,有…有话好说嘛!你大名鼎鼎,武功高强,杀我这么一名文弱的人,不怕人家笑你欺负善良?”    不想那易寒居然狂妄地纵声大笑“如果朝廷官员人人皆如你这般贪生怕死,国家还有什么希望可言?像你这种寄生虫死一百次都不足惜!”    奥!原来是嫌她没骨气?那还不容易“把剑拿开。”假使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何不死得有尊严一点?    “作梦!”易寒的长剑底端,已在她粉白的颈子划出一道口子,鲜红的血霎时落向胸前…    “杀了我,日后谁向朝廷据实奏报苏州的百姓如何遭受践踏,颟顸官吏如何渔rou乡民?”    “你…”莫非他错估了他?易心寒中一突,急问:“这些话不是你的缓兵之计吧?”    “当然不是,这些都是我亲眼目睹。”实话实说果然轻松多了。“刚刚…刚刚胡扯八道那些…才是缓兵之计。”    “那好,你随我来。”易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抓着她腾空而起…    文君连呼救都来不及,已经被他强押至易武门中庭,来到宽敞森严的议事厅。    日照当空,厅内出奇的静。    侍女先行奉茶,文君只见茶碗中银绿隐翠,茸毛如雪花飞舞。她颤抖着柔萋接过呷了一口,但觉香气袭人,鲜醇甘美。“这是洞庭珍品碧螺春吗?”    “唔。”算你有点品味。易寒面上仍写着不屑,拿上等的茶款待一名表里不一的无能将军,他觉得有些浪费,当下不悦地瞟了一下伫立一旁的杨忌。    “取文房四宝。”他道。    文君有点奇怪,戒备地望向易寒。    须臾,笔墨纸张已然备妥。    “现在,我念一句,你写一句。”他凶巳巴的把毛笔递给她。    “哦!”事到如今,唯有死马当活马医。文君大气都不敢吭一下,马上振笔疾书,照他所言,把知府、县衙的种种恶行行诸文字,写成奏本。“我可不可以再加点东西?”    “加什么?”易寒以为她要耍花样,俊逸的脸庞立即黯沉得十分鸷冷。    “加上田弘遇的恶状,那人坏透了,到处抢夺民女,惹得人心惶惶。他一天不死,我一天…不!是苏州百姓一天不能心安。”她说得义愤填膺,仿佛有切肤之痛那般的恨之入骨。    “就依你吧!”易寒总觉得“他”有点不对劲,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    “好棒喔!谢谢你。”文君兴奋得像个孩子,卷起袖子,开始大书特书。    也许是写昏了头,她并没注意到自己裸露在外头的两条藕臂是多么的光滑雪嫩,细如凝脂。    易寒莫名的嫌恶油然而起,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怪怪的,原来是“他”这股忸怩作态的娘娘腔。一个大男人动不动便捻起兰花指,成何体统!    “写好了?”再跟“他”和下去,他真会全身起鸡皮疙瘩。易寒约略瞄了一下内容,即道:“把官印拿出来!”    “什么官印?”她确实是不知道。    “装蒜!”易寒一怒,右掌击向桌面,盖碗内的热茶溅向两旁,泼得文君湿了一大块衣裳。    “呵!好烫。”她不及细思,忙把烫伤的食指放进嘴里降温。    此举更教易寒和杨忌看得瞠目结舌。    幼稚!    易寒干脆别过脸,不愿看她。“快把官印拿出来盖上,我马上派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。”    “我…”    “再敢推拖敷衍,我就活活打死你。”易寒如鹰般锐猛的眼逼视着她,五指使劲朝她颈项一掐。    文君马上疼得眼角滴出泪来“我真的没有你要的东西,不信你可以找个女人来搜我的身。”    易寒嗤然邪笑“何必费事?杨忌,搜。”    “不行!”文君骇然双臂环抱胸前“你们敢碰我,我就…就一头撞死。”    这…什么道理啊?易寒和杨忌互望一眼,委实搞不清“他”非要女人才肯被搜身的理由,莫非他是…寡人有疾?    “想死?没那么容易!”易寒猝不及防地擒住她,翻掌探入她怀中…    “啊!”文君和他俱是一惊。    “你…”易寒不信刚才那一方柔软…转瞬揭去她的官帽…    如云似锦的发丝漫倾垂肩,衬得她婷颊凤眼,樱桃小嘴,愈发洋溢着灵筠出尘的剔透绝伦。那堪称倾国倾城的容貌,当真非笔墨所能形容。    易寒愕然地盯着她的容颜,复又看看她那一身粗俗可鄙,完全和她的灵秀之气不搭调的胄甲,忍不住失声大笑。    难怪!难怪!他的玄阳掌从不虚发,凭计绍华的功力怎可能大难不死?原来如此!    “你是计绍华的双胞meimei?”否则不可能如此神似。    “才不是,”文君泪汪汪的瞪着他,怪他不该没查清楚真相就胡乱轻薄她。“我是谁不要你管,我现在要回家了。”    “站住。”易寒猿臂一伸,将她按回原位“话没说清楚前,你哪儿都不许去。”    “哪有这么蛮横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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