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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6/6页)
神志,十分冷静地对俊东说:“陈总,你先带席小姐回去吧,我得先处理一些事情。”    俊东马上把茗俪拉了出来,完全不带一点温柔。    现场,只剩岱宇和翔亨。    岱宇不说什么,收拾起地上散落的文件,和在混乱中被推倒的花瓶。    翔亨有些哑着声:“岱宇,你什么都不想问?”    “我在等你解释。”    翔亨走过去,捉起了岱宇的手,专注地看着她:“如果我说,我是为了我的前途我的未来,你会不会相信?”    “什么样的前途和什么样的未来,可以让你在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,就可以从向我求婚转向对另一个女人说你对她一见钟情?”    翔亨不语。    “什么样的前途和什么样的未来,让你不惜去欺骗一个女人的感情?”    翔亨有些争辩:“我没有欺骗你!”    “那你是欺骗茗俪啰?”岱宇看着翔亨。    翔亨一向能言善道,但碰上岱宇,他就哑口了。    “翔亨,我不是不了解你,我知道你求好心切,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,将事务所扩大,你很重视席老虎那个十三标的案子,但是,我们好歹是专业人士,不需要用到这种骗财骗色的手段来拉客户吧?”    翔亨站起身来。    “岱宇,我知道我用错了方法,对不起。”    岱宇不想再说什么,只是继续将文件收了起来。    翔亨看岱宇完全不理他,也有些气不过:“那你呢?席茗俪到这里,就是来指控你勾引了陈俊东。”    岱宇楞:“什么?我勾引陈老大?”    “对,席茗俪说今天陈俊东有个重要的帮派会议没去,就是为了跟你在一起。”    岱宇楞傻,陈俊东明明说今天没事的。    “你是与他在一起,从下午到刚刚吧。”    “于是呢?翔亨,你不相信我?”岱宇看着翔亨。    “我相信你,只是,有人会会错意。”    “你说陈俊东,他不会的。”    “是吗?”翔亨笑了笑:“但他却为了你缺席了重要会议。”    岱宇将文件放到了翔亨的桌上。    她抬头看向翔亨:“翔亨,我们都别再说了,此时此刻,大家不太理性,讲出来的话都会伤人。”    岱宇转头就想走,但翔亨叫住了她。    “岱宇,我要去欧洲三个月,解决德商的案子,也许这段时间,都让我们好好想想。”    岱宇回头看了看翔亨:“我知道了。”    翔亨看着岱宇走了出去,转身马上重击了桌子。    老天爷真是太跟他过不去,为什么就是刚好被岱宇撞见。    翔亨深吸了几口气,稍微平静了下来。    也许,老天爷就是要他下定决心。    他得放弃岱宇了。    另一边,俊东拉着茗俪上车,到了车子前时,茗俪重重甩开他的手。    俊东相当不高兴:“茗俪,你不是小孩子了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你不知道吗?”    茗俪怒看俊东:“那俊东哥,你是大人,什么人该喜欢,什么人不该喜欢,你不知道吗?”    “你…你在胡说些什么?”俊东被说中心事,但仍想逃开。    “我胡说?俊东哥,你今天一整个下午去哪里?你忘记与青帮的会议了吗?你没有出席,只让大陆一个人去解决这事?”    俊东看向茗俪:“如果我在场,也是一样的处理方式。”俊东完全知道大陆可能会怎式处理,这也是他们的默契。    “青帮虽然势力比天枢还要小,但好歹阿强也是道上的长辈,这连我都知道,没想到你会这样做。俊东哥,亏我爸还说你从来都是先礼后兵的,绝不会不知分寸。”    俊东沉默不语。    “没话说?还是不敢说?”茗俪瞪着俊东:“我帮你说,因为你想多和欧阳岱宇在一起,对不对?”    俊东不想再纠缠下去,转头就想走进车子里,但茗俪仍不放过他:“俊东哥,你为什么对欧阳岱宇这么执着?你不是才认识她不久而已吗?难不成你和那个凌翔亨一样,都是会对女人一见钟情的动物吗?”    俊东回头大吼一声:“我不是!”茗俪上前捉住俊东:“你愿意承认了?你这是在承认了吧?你不是对她一见钟情,但你是爱上她的,对不对?”    茗俪大哭了起来:“俊东哥,你为什么要去爱一个不可能的人呢?为什么不看看在你身边的我呢?我从十六岁开始,就一直在你身边爱着你呀!”    俊东铁青着脸,将车门打开:“茗俪,上车,我送你回去。”    茗俪甩开俊东:“我不回去,你不说清楚的话我不回去!”    “那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慢慢闹。”俊东马上开了车门,坐了进去,踩了油门就走。    茗俪在后方大吼:“陈俊东--我恨你!”    看着俊东的车越来越远,茗俪跌坐在地上,继续哭着。    开着车的俊东,烦乱非常。    怎么会搞得这么糟。    他是有任务在身的人,爱人已经很不应该,怎么又招惹上一个不能与她有关的人。    他想到岱宇刚刚的脸。    他又忍不住地痛心起来。    她还好吗?    ****    岱宇怒气冲冲地在办公室里,拿出一直偷藏的酒,直接就灌了一口,喝得太急,岱宇轻咳了起来。    此时此刻喝酒,是不会发酒疯的,只让她的情绪和缓了下来。    她跌坐在椅子上。    又想起刚刚翔亨说的那句话:“她只是我的家人,茗俪,你才是我的最爱。”    岱宇冷了下来。    她看着自己左手上的戒指,她马上将它脱了下来,放在桌上。    还要戴吗?    还有必要戴吗?    她想了想,将戒指拿了起来,又戴了回去。    翔亨从来都未曾这样过,也许,就原谅他一次?    但岱宇觉得此时那枚戒指,就像烙铁一般,将她的手指弄得好痛。    她迟疑地,再将它拿了下来。    许久,又戴了回去。    就这一次,再看看翔亨怎么做吧。    她下了决定。    但心中的那道伤,已经结成了疙瘩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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