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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5/5页)
顿了一下,蓦地大笑。“你这曲,可真是千金难求啊!”    “好说。你可以不出这钱,但是,没出钱就得离开。”茕星抬高脸,骄傲地说。    乐心澄不语,拿出了二千两。    其他人原本正头痛该出多少,见乐心澄出了个数,随后效法。    茕星很满意的看着大家非常赏脸,见钱大贵也拿出二千两,随即开口道:“钱大贵是你叫我弹的,怎么好意思也出二千两呢?”    海棠马上接着说:“依小女子的看法,钱公子起码得出二万两。”说完看向茕星,像讨赏似的。    “对对对,海棠没说错,就是二万两。”茕星搂着海棠笑道。    钱大贵怒视着这小表,又不好不拿出二万两,省得传出去,笑掉别人大牙,笑他钱大贵拿不出区区二万两银子。    钱大贵拿出身上的所有银票,扔在桌上道:“二万两是吧!这些银票不止二万两,全给你了,希望你弹得出一曲像样的调子来。”说完便意气风发的坐在大椅上,十足纨裤子弟模样。    茕星见了,很满意效果,拿起琵琶道:“谢啦!先说好,这是听曲的钱,事后还要打赏海棠,收钱了。”又转向,钱大贵道:“你的这些钱,值得的,放心吧!”    不待钱大贵开口,茕星拨了几个音,先试音和调音。    “你别告诉我,这就是你所谓的曲子。”乐心澄调侃道。    钱大贵听了大笑不止。    “别急!好戏在后头。”茕星边调音边笑答。    乐心澄扬眉不语,等待下文。    茕星坐直身子,由音阶开始试弹,由轻、缓,进而强烈、快速,她来回不停地弹着,使人的心情愈来愈激昂,和她的处的乐音相应和。    茕星突然停了下来,表示她要进入正题。她想用西洋音乐来刺激一下这些古人,就先了首适合琵琶的曲了。    在座的人,由原本抱着好玩的态度转为敬佩。    懂琵琶的玄亭韵和海棠,更是惊服茕星竟用几个简单的音律和最普通的技术,弹出能震动人心的曲子。    而不懂琵琶的人,也早拜倒在她的琴艺之下。    哼!这样就佩服我了,好戏在后头呢!茕星好笑的看着房里的人。    音乐开始时十分的强烈,却不失拍子的速度,到了中间渐弱,弱到几乎听不见,再来声音渐趋于中庸…    一曲结束了,众人尚沉醉于从未听过的音乐中,就是玄亭韵和海棠也分不出这是什么曲子,可以肯定不是胡乱弹的。    有激昂、有柔美、有急促、有紧张…只要是说得出的情绪,这曲子几乎都囊括了,乐心澄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寒星,他到底是何来历?竟弹得出各种境界来。    茕星弹完一曲后,微笑地喝着茶,看着眼前的人露出各种神情。    “寒星,你到底还会什么?一次说完好了,免得我每一次都被你吓到。”谷蔚诉抱怨着。    “我会的可多了。”茕星骄傲地回答。    钱大贵回过神后,面如土色,大概是又恨又敬佩茕星吧!    茕星嘲弄似的对钱大贵道:“要不要打赏啊?我不介意多收一点的。”有点欺人太甚。    钱大贵知道刚才这一斗,他是败了,败得十分撤底。他真的没想到一个毛头小表,能有如此的功力;而凌昊山庄的名声之大,也是他惹不起的。    只见钱大贵的脸色肘青时白的,而后迅速离去。    “这样就跑了?真没风度!”海棠不屑地啐道。    茕星站起身,拉着海棠欲离去,正要跨出门槛,便被乐心澄喊住了。    “寒星,你玩也玩够了,该回山庄了吧!”口气中有着不窬忽视的威严。    茕星差点跌在门口,她以为,她早就被炒鱿鱼了。    “怎么我还没被除名吗?”茕星怪异的看向乐心澄。    “我们对于每一个人,都会给予一定的空间。”玄亭韵代答道。    唉!他们大概没大脑吧,她“出游”这么久,又不是假,这样的员工,他们也要?要是老爹的公司中有人敢如此,早就回家吃自己了。    茕星兴致大起,折回原来的位置上坐下,同时拉住了要走的海棠。    海棠本想让个空间出来,没想到茕星拉住她,不肯放人。    海棠坐回茕星的身旁,有点不解。    乐心澄则是高深莫测的盯着寒星,不予置评。    茕星拉起海棠的手玩弄着,好一会儿,室内安静无声。    “好吧!也该回去了。”茕星忽然冒出这句话来。    谷蔚诉正高兴的要说些什么,茕星截住了他想说的话。    “别太高兴,我要带海棠一起回去。”茕星得意的看向乐心澄。    海棠吓了一跳,茕星捏了她的手一下,示意她别出声。海棠知道茕星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,遂不做声。    谷蔚冥好笑地说:“没关系!只要你有本事带海棠离开柳雁楼。”他脸上的笑容久久不散。    乐心澄耸耸肩,不表示意见。    至于其他人也没说话,表示赞同谷蔚冥的话。    茕星见他们没反对,立刻叫海棠去找嬷嬷。    海棠一走,乐心远马上问:“你真的十六岁了?”    “我在七月初七出生,到今年的七月初七,我就满十六了。”算虚岁是十六没错。    玄亭邵不可思议地直盯着她“你未满十六却懂这么多东西?”    “我付出的,是你们想也想不到的精神和时间。”    冷冷的抛下这句话,她就不再多说,因为说得愈多,愈会令她想起远在二十世纪的家人。    众人都感觉得出寒星不愿多说,也不再说什么。    茕星脸上多添了一抹愁绪,似乎比以前更深了。    谷蔚诉见了,更是不明白,寒星到底在悲伤什么?不只是他,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,不明所以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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